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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2)





  我掩饰不住的慌张

  在迫不及待地张望

  生怕这一路是好梦一场

  而你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轻易就把我困在网中央

  我越陷越深越迷惘

  路越走越远越漫长

  如何我才能捉住你眼光

  情愿就这样守在你身旁

  情愿就这样一辈子不忘

  我打开爱情这扇窗

  却看见长夜日凄凉

  问你是否会舍得我心伤

  ……

  伴随着吉他声,陆月歌唱得投入而深情,农子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大学城夜市斑斓的灯火在他眼里晃荡,好像深深幽幽的水潭,要把人沉溺在里边走不出一般。

  农子剑攥紧了手中的杯子,故作淡定地移开目光,心里却闷闷涩涩的。

  这首歌是唱给自己听的吧,一字一句,都好像在表达他的情意和对自己的诉求。

  你明明这么耀眼,为什么要喜欢我……我当然不想你伤心。但是,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在一起,太奇怪了……别人会怎么看待,父母也不会接受……

  一曲终了,农子剑胡乱跟众人鼓了一下掌就尿遁了。夜风有些凉,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原来,已经快到秋天了啊……

  秋天果然是一个容易惆怅的季节。

  一众年轻人吃吃喝喝,聊八卦玩游戏,农子剑喝了不少酒,他有些醉了,中途还去厕所吐了一次,又在座位上靠着椅子醒醒睡睡了好一会,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散场了。

  农子剑晕乎乎的,走路歪歪斜斜,陆月歌就把他背到了背上,周常发在旁边掐他,恨铁不成钢, “你小子今晚喝那么多做什么,怎么酒量还是这么菜,把送妹子回到宿舍楼下再发展发展的机会都错过了!傻b,快醒醒!”

  农子剑一手勒紧身-下人的脖子,一手挥开扯着自己手臂的周常发,糊里糊涂喊着,“靠,别动我、别动我,头晕……”

  他的手乱挥的时候还扯到了陆月歌的长发,一松手,五指间就是几根长长的发丝。

  陆月歌报复性地掐了他屁-股一把,他挣扎了一下喊疼,然后又迷迷糊糊陷入了半梦半醒之中。

  半夜,农子剑模模糊糊醒来想去厕所,揉揉眼睛正要起身,他看到自己床边坐了一个人。

  宿舍已经熄灯了,只有走廊外面的灯光照进来,灯光挺亮,那人背对着他,头戴银角,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

  是陆月歌。

  “六月,你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样。”农子剑奇怪地问道,他们不是来学校了吗…为什么他现在还穿戴这样的服饰?

  “我是蛇族的巫师,这是我们传统的衣服。”陆月歌凑近他轻轻笑着问道,“好看吗?”

  农子剑愣愣地回答,“好看……”

  陆月歌一边解开袍子一边问他,“你还记得在林子里的事情吗?”

  农子剑“……”对了,他被陆月歌告白了……

  这里是哪里?不是回到宿舍了吗……周围灰蒙蒙的,只隐约看到室友们在酣睡,他们没有发现六月这么奇怪的装扮吗……

  陆月歌还在继续解衣服,看到他白皙的-胸-膛,农子剑吓了一大跳,“你……脱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方便办事了……”陆月歌慢条斯理地回答他,一句话说完,上身层层叠叠的衣袍已经敞开,堆积在手肘和腰间,玉石般的肌肤在黑暗里透出温润的荧光。

  不知道陆月歌使了什么妖术,一阵冷风吹过,带走了不少雾气,两人的位置从宿舍的床上变成了青翠的竹林草地上,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又像是很多毒蛇聚在一起发出的嘶嘶声,诡异得很……

  “办……什么事?”农子剑身体僵硬,冷汗直冒。

  “办、你。”陆月歌轻笑着压到农子剑身上,阴冷的气息直扑他脸上,“谁让你老是拒绝我。”

  “唔!”农子剑想起身逃跑,却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弹,只穿了球裤的下-面突然凉飕飕的,他垂眼一看——妈呀,压在自己身上的陆月歌赤果着身躯,上半身是人身,从腰际开始却是泛着银光的cu长蛇尾,又冰又腻,正紧紧缠-绕着自己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