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辱负重不走，还不是那个字在支撑我？”

  “哪个字？”

  陆芳菲非要他把这个字说出来。

  叶洪刚搔着头皮，还是觉得说不出口。尽管这个字，他在心里一直在说。夜深人静时，他还在心里经常呼唤：“芳菲，我爱你。”

  可在嘴上，他从来没有说过。

  应该说，是陆芳菲的冷傲，阻止他说出来的。

  “爱。”

  他终于从嘴里憋出这个字。

  “也就是说，你爱我是吗？”

  “是的。”

  “那你亲口跟我说一遍。”陆芳菲顶真起来。

  她脸色严肃，没有一点媚意和柔情，叶洪刚又说不出来了。

  “说什么？”

  “那三个字，你知道的。”

  陆芳菲像跟他吵架一样，索要这三个字。

  叶洪刚想说，却憋了好一会，还是憋不出来。因为陆芳菲太严肃了，离她又那么远，他不动情，就说不出口。

  “那你呢？”

  他想转移目标。

  “我在问你，不要转移视线。”

  叶洪刚知道回避不了，只好放定眼睛去看陆芳菲。他先看她艳丽的脸蛋，再看她妙曼的身材，最后看她迷人的眼睛。

  陆芳菲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两人深情地凝视起来。

  叶洪刚开始激动，憋在肚子里的三个字跳跃起来，最后很自然地破口而出：

  “我爱你。”

  这是他生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把“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

  陆芳菲身子一震，应声道：

  “嗯，我听到了。希望这是你发自肺腑的话，不是花心萝卜的随口胡说。”

  叶洪刚追问：

  “那你呢，你爱我吗？”

  陆芳菲脸上依然没有柔情：

  “我从来没有说过，也说不来。”

  “你一点也不爱我？”

  叶洪刚的心提起来。

  陆芳菲坦诚地说：

  “说不上爱，只是有点喜欢。所以这么长时间，我才能忍受你的贫穷，和别人对我连带的歧视和嘲笑，没有真正跟你离婚。”

  “你心里有爱的人吗？”

  叶洪刚最想知道这个问题。

  “你又混蛋了是不是？”

  陆芳菲长长的柳眉拧起来：

  “你还要说高启明，我恨死他了，怎么可能呢？”

  “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吗 ”

  叶洪刚想到现在倒贴他的人越来越多，就想陆芳菲这么漂亮富有，一定也有。

  “太多了，我不告诉你。”

  陆芳菲忽然来了小女人的柔情媚意：

  “我要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因为我知道，你变成了富豪，倒追你的美女越来越多。要是你敢出轨，我就报复你。”

  叶洪刚想到郭小平和汪玫颖，洪疏影和林玮琪等美女，有些心虚，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

  陆芳菲始终掌握着谈话的主动权，在家里她还真是个强势女人：

  “你爱我，我也喜欢你，那我们就不要离婚了。”

  “好啊，我就是不想离。”

  叶洪刚高兴地说。

  “问题是，现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什么意思？”

  “下午，爷爷给我打电话，做我的思想工作。”

  陆芳菲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