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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2)


  陆月歌皱眉,从这些女人的玩笑中,他大概知道了在这些人眼中,自己是什么身份。

  自己果然还是涉世太浅。

  她们离开后,玉瑜秋说,“别听她们瞎起哄,这些女人闲着没事就是爱八卦,她们没恶意的,我也当你是弟弟。”

  她容貌秀美,笑容有亲和力,好像那些女人真的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陆月歌只是点点头应了一声。

  不远处的秃头男人把手伸进了年轻女人的衣服里,看到陆月歌的目光淡淡扫过他们,玉瑜秋有些抱歉地对他笑笑,“别见怪,他们是情侣,关系好着呢,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试探地问,“……你介意?”

  陆月歌不想多说,他摇摇头,“我想回去了,现在有些晚了,学校有门禁。”

  不管玉瑜秋是有意还是无意带他来这种场合,陆月歌心里已经有想法。

  真像她说的爱才和欣赏吗?不尽然。这次大概是在试探他吧,看他这个乡下穷小子会不会被这奢华的圈子迷惑,看他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交易”……

  他还没满18岁,幼时爱玩耍,少年时刻苦学习,青年时期也才刚开始没多久,虽然心智成熟了,但还是没有足够的成熟和警惕。

  玉瑜秋温和地说,“好,我们顺路,我叫司机开车送我们回去。”

  “能先去店里吗,我想把衣服换回来。”陆月歌说。

  如果直接穿这身回学校的话,估计第二天就会传出他被谁包养了吧。

  走出别墅大门,玉瑜秋似乎酒劲上来了有点晕,夜风微凉,她双手抱臂,走路不是很稳,陆月歌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没有扶她。

  走出大厅,下台阶的时候,玉瑜秋晃了一下就要摔倒,陆月歌扶住了她,“小心。”待她站稳后很快就松了手。

  “啊……谢谢。”玉瑜秋轻轻抓着陆月歌的手臂,夜风吹拂,她伸手把几缕发丝撩到耳后,她目光盈盈地看着陆月歌,声音也很轻柔,“不好意思,有点喝多了。”

  上车后,玉瑜秋递给陆月歌一个信封,“这是你今天的工钱。”看对方没接,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自己,她便把信封塞到对方手里,“拿着,没有多少,我们以前请的大学生做兼职模特,也就是这个价钱。”

  “谢谢秋姐了。”陆月歌不再推辞,他今天确实是付出了劳动的。

  玉瑜秋笑着拍了他的手背两下,陆月歌垂下眼帘抽开了手。

  这里离大学城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玉瑜秋问一句陆月歌就答一句。

  她似乎慢慢睡着了,车子颠簸了一下,她的头靠到了陆月歌的肩上。

  斑斓的灯光从车窗外照进来,玉瑜秋睡得很恬静,几丝头发垂在额头,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挂脖的深-v连衣裙因她的动作露出了大半酥-胸——要是旁边坐着的是个正常直男,恐怕都会移不开目光,蠢蠢欲动了吧。

  但陆月歌不是。

  陆月歌拿过旁边的一个大熊抱枕,放到了玉瑜秋那边的车窗,然后轻轻把玉瑜秋的头移到抱枕那边,他自己坐到了另一边。

  看到别人的身体,他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拿来和农子剑做比较,香香软软的女人,哪里比得上农子剑那充满活力和弹性的纯男性躯体。

  只有农子剑这个人,和承载了他灵魂的身躯,才会让陆月歌想要亲近和拥抱。

  第18章 第十八章

  玉瑜秋回到家里,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宴会上帮人看手相算命的男人,赵柒。

  男人冲她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你这是得手了,还是……小帅哥中看不中用?”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玉瑜秋轻哼着坐到他身旁,扯下头上的发簪,一头柔亮的长发披散而下。

  赵柒也不生气,他掐着玉瑜秋的下巴给她渡了一口红酒,“我中不中用,你不是最清楚吗……”他放开玉瑜秋,“这次的货非常好,你怎么找到的?”

  “别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的。”玉瑜秋倒了一杯牛奶,优雅地翘起腿,“他很特别,自身血气极好,还亲近动物,难得一见的有灵气,以往的任何人都比不上。”

  “呵,我看你是看上人家鲜嫩的肉-体了吧,但是,他好像对你这个漂亮的老妖女……不感兴趣呢。”男人轻啜了一口红酒嗤笑道。

  “哼,你最近很厉害嘛,要不要我跟你师父说一声?”玉瑜秋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细肩带,半嗔半怒地斜了他一眼。

  男人放下酒杯,大手暧昧地抚-摸玉瑜秋的身体,“师父忙着找人呢,我看这次的货就很好,生辰八字还不确定,我已经把他的照片传给师父了。”

  “难得一遇,不可错过。”玉瑜秋划着手机上陆月歌的照片说道。

  “就是好像有点难啃,小小年纪却挺有防备心的。”男人说着,手伸到了玉瑜秋的衣服里。

  “有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女人和金钱的诱-惑,他一个穷学生,没有一点背景,我自有办法。”玉瑜秋势在必得。

  男人阴测测笑了,把玉瑜秋压到身下,“随你,等时间到了,把他交给我们就行。”

  对于玉瑜秋,陆月歌一直以顾客对待,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除此之外,能避则避,对方纸醉金迷的圈子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

  玉瑜秋还是跟之前一样大方优雅,不见逾越,每个星期都会带萨摩来宠物医院两次,并指定陆月歌帮洗澡和护理。

  “真对不起,早知道不该叫你去宴会。”玉瑜秋歉意地说道,语气隐含着委屈,“看你现在跟我话都少了。”

  “没有的事,是我太没见过世面了。”陆月歌戴着口罩,他眼睛微微弯着,像是在笑,“秋姐,绒绒的护理做好了,我要先去忙别的了。”

  还挺油盐不进。

  表面笑得温柔的女人在心里咬牙切齿,明明是一个穷小子,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对金钱和美色不为所动!年轻人有骨气是好,就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