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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1 / 2)





  让寄槐出去无论哪里去买只鸡回来,盐焗鸡。

  昨天卤的蛋、豆干和牛肉刚好切一盘。

  秃黄油拿出来,做个蟹黄豆腐,加上一个素炒银芽和炒口蘑,再摊几张饼子,就这样吧!

  我在厢房里吃晚饭的时候,听见他们三人在厅堂里边吃边哈哈大笑,我原本吃完晚饭打算等他的,好好问问他,不过帮他们撤了桌,他们又要了茶,还在聊。不等他了,先上床睡下,模模糊糊之间,他贴到我身后,抱了上来,摸着我肚子,我扒开他的手,不让他碰,他贴到我的耳朵根子那里说:“怎么生气了?嗯?”

  我侧过去,怒目瞪着他道:“你难道看不出来,那成王对我有兴趣吗?你想怎么样?常远我,草,你!”

  他反身在我身上,扣住我的双手道:“成王岂止对你有兴趣,对我也有兴趣!索性让他兴趣大一些,不好吗?”

  “啥!?”我傻眼了,问他:“不会吧?这伙计男女通吃?忒特么恶心了吧?离他远一点,常远你没被他占便宜吧?”我虽然不歧视同性恋,但是不代表我能接受自己男人是同性恋。

  “你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是对你我的才华感兴趣,不是你想的那些。整日里不想好的,人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肖想你这种,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说完还拧了一把我的脸颊,搞得我腮帮子死疼:“也就我痴恋你!”。

  “切!讲得好似你有才华似得。”我嘲笑他:“你那才几两墨水?”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出了门,不会吧?难道我打击了他做男人的自信。我暗暗悔恨自己太过于放肆,没有注意他那男人自尊心。

  就在这时他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沓纸,递给我道:“他是看上我对于当前税制的看法!”

  我爬起来接过这些纸,他拿了件袄子给我披上,顺便在我的背后塞上了一个枕头,我越看越心惊,这是我的专业,这里面的有的理论应该是在西方经济学成了体系之后,才有的。怎么会在这里有描述?他在这方面是天才?可是纵观他的整个经历,哪儿来的庞大知识结构来支撑他写下这些论点?

  我严肃且疑问地看向他:“这就是你给他的投名状?”

  “没错!”

  “你想要进行税制变法,来充盈大周的国库?”不会吧?难道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不想!大周是从骨子里烂出来的,这是一份大补药,但是大周已经虚不受补,对于大周大补就是大毒。”他上床靠在枕头上,把我揽在他的身上道。

  “那你想怎样?”我问他。

  “放毒,让大周烂地快点,混乱之后,才能去腐出新!”他脸上漾开了笑容,那笑容好生奸滑。

  我的口气早已缓和,问他:“那你让我在他面前出风头,是为什么?”

  “混淆他的视听,让他有些琢磨不透,不知道这些主意是来自于你还是来自于我。”

  “你我本是夫妻,就是一体,我的不就是你的?”

  “让他揣测你的来历,再揣测你后面的高人!反正搅局吗?水越混越好!”

  “那他永远摸不着了,毕竟我背后没有高人。”我呵呵一笑道,“不早了,睡觉了!”

  “等等,你方才说要草,我?你可不能背诺!”他咬着我的脖子说道。

  “滚!”我轻吼。

  第45章

  第二日醒来, 他在床上与我说:“杨家长房昨日进京, 鸣响登闻鼓。”

  居然是登闻鼓, 那是朝堂之外当摆设的一面鼓, 有专门人守候,非奇冤, 谁敢去敲, 敲了那是要见天子的,那是告御状的节奏, 十几年都不会有人去敲上一瞧。

  我侧头问他:“谁给这位出的主意,一个山野小民守着几十亩田地,生活富足, 应该是小富即安的想法。怎么会想到告御状?总是有人怂恿的吧?”我才不信, 随随便便谁日子过得好好地,会去走这条即便有理也可能会去掉半条命的路。

  “这件事情,是成王想要借力!”常远说道。

  “借什么力?”我疑惑, 这件事关成王什么事情?

  他拉着我的手, 跟我说:“成王是圣人还在潜邸的时候, 元妃何氏娘娘所生。后来元妃去世, 圣人娶了现如今的皇后为继王妃。成王如我一样嫡长子, 却有个后母。如今贾皇后所出的洛王也已经十三岁, 贾皇后娘家又是礼部尚书府。所以支持洛王的为太子的也不在少数,而且很多朝臣都是以成王喜好诗文不好策论为由, 说他恐怕会步大燕朝后主的后尘。”这里的大燕朝后主,就是一个如我前世南唐后主李煜一样的人物。诗词歌赋很有天分, 就是治国没有天分。

  “所以如果圣人接下这个御状,通过查案,必然会牵扯到定西侯府。而定西侯府嫡长子,自幼被说成刑克之命,还有蠢钝无知,只知舞枪弄棒。如果真想揭开,圣人看到如此丑恶,而他再用昨日的那篇策论来将你引荐给圣人,圣人一看平时被诬为蠢钝的人有如此才学,然后推己及人,想到成王……”我脑子转了一圈对他说道。

  “没错!聪明!”他拍了拍我的脸,起身穿衣服,当真是蝴蝶效应,当初我不过是想查莫家出去的女人是不是都有对庶出子女不利的习惯,没想到查到了这个堂姐的故事,让我觉得可以用来弄倒莫氏,让常家可以在京城彻底失势,没想到又扯到了皇储这事情上……

  他穿好衣服去练武,听雨为我梳妆,我还在发呆,她唤我说:“奶奶!”

  我回过神问她:“怎么了?”

  她抿着嘴说:“你可知道昨天成王殿下和葛大人走的时候,咱们爷跟他们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了?”

  她笑着说:“昨日三位爷都喝高了,说还要来咱们家吃饭。

  爷说,“以后再来概不接待,没看见我媳妇肚子大成那样,我哪里舍得让她给你们忙里忙外烧饭?”咱们爷喝高了都记得这些!厉害不?”

  昨天他回房的时候,思路可是清清爽爽,没有半分偏差,不过他的这份体贴我很是高兴。嫁给他实在是我今生最好的一个选择。

  过了几日,果然传来圣人要亲自审理高义五道湾杨门,杀兄谋夺家产一案。据说听到这个消息,定西侯府的老太太当场晕倒,估计莫氏在家里已经交代地差不多了,皇帝亲审,里面的边边角落都会被挖出,定西侯府的后院,那是盖着盖子的粪坑,一旦揭开,臭不可闻。

  京城之内一下传言四起,从杨家长子状告的内容来看,很多人在杨家身上找到了常家的影子。一样的刑克之命。

  一样长房长子被逼离开家族,放弃所有财产,只是杨家更狠辣,而且更具有戏剧性,毕竟被批命富贵命的,如今不学无术败尽家财且不肯奉养亲长,而被说穷苦一生,克死父母却能在困苦中白手起家,如今更是将祖父接过去一起过日子。这个算命之言就让人觉得太不准了,太蹊跷了,那么后续真相如何,已经不会太重要。

  常家短短两个月之内,又上了京城的八卦排行榜头条,信息不发达的时代,他们自有其他办法可以探听。如今我闭门谢客,别说常家了,只要不太熟的,一律不见,我要安胎,我们出族了,什么都不知道。

  杨家一案还在如火如荼地审理中,这个时候,不知道五姑娘怎么就跑了出去,找到了成王侧妃薛玲珑,交出一份不能成为证据的证据,宗姨娘购买药材记录。

  也许有人会说,宗姨娘已经死了,她买堕胎药,反正死无对证。